须臾,鼾声阵阵的五皇子也被惊醒了,他一咕噜坐起来,脱口而出:“凶手抓住了?”
“尚未。”庆王摇头。
五皇子抱住薄被,挠挠脸颊,困意浓重,眼下两片青黑,不好意思道:“我听兄弟们的语气,还以为抓住了呢。”
片刻后,用薄被蒙住脑袋、蜷在躺椅里的容佑棠被隔壁帐篷的动静吵醒了,但只醒了一小半,身体无论如何动不了。正当他艰难与困倦斗争时,忽然感觉有人拍打自己的胳膊:“小容大人?醒醒,别睡了。”
殿下!
容佑棠不假思索,“呼”地掀开蒙头的薄被,睡眼惺忪。
“起来用早饭,动作快点儿。”庆王扫视周遭一眼,伸手拽起蜷在躺椅里的人,粗略整理对方凌乱的头发,难掩关爱。
“嗯。”
“赶紧!”庆王不便多留,叮嘱两句便退了出去。
卯时中,天色渐亮,空气清冷,宽阔的荷花池上方笼罩着一层薄纱似的白雾。
容佑棠用力抹一把脸,风风火火地穿鞋、洗漱、胡乱束了头发,大踏步赶去隔壁帐篷,迫不及待观察粗布。
半晌,他惋惜叹道:“根据血迹来看,案发时被害者和凶手确实交过手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