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欢,很可能听见宜琳的呼救,惨案就不会发生!”大皇子威风凛凛地呵斥,紧咬不放。
庆王却没兴趣打嘴仗,扬声呼喊:“容大人?曹统领?”
容佑棠忙撂下茶杯,两人一同返回帐篷。
“曹统领,你即刻带人去坤和宫拿宫女妙晴,提了她来当面对质,另外再请两名太医。”庆王雷厉风行地下令。
“是!”曹立群领命,握着佩刀刀柄,匆匆离去。
二皇子已穿戴整齐,极为难堪,怒问:“三弟,莫非你不相信我?”
庆王冷静直言:“二哥息怒,既然你指认妙晴,难道不应该提了人来审问?我秉公办事而已。”
“一面之辞,岂能算数?祥弟,你好歹体谅体谅老三,父皇限期破案,他着急啊。”大皇子慢悠悠地劝,险些没忍住愉快笑意。
瑞王冷若冰霜,他握紧卷宗,细长指节白得发青,一字一句问:“二哥,你当真没听见宜琳呼救吗?”
“没有!千真万确,没有!”二皇子百口莫辩,气咻咻,拧巴着脸,此刻万分懊悔今夜进了御花园,他拍着胸膛,义正词严地解释:“四弟,我知道你难受,我也非常痛心——但,当时、当时……确实没听见任何异响,妙晴那贱婢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