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手的掌印、指纹等。”
“很有可能。”庆王赞同颔首,扼腕叹息:“可惜在水里泡了太久,痕迹俱毁。”
赵泽宁闻言,心里十分得意,自认天衣无缝,兴致勃勃旁观被牵涉的兄长们拼命洗清嫌疑。
“殿下,我有一个法子,兴许能恢复血染痕迹。”容佑棠提出。
“你快说!”瑞王迫不及待催促。
“什么法子?”庆王扭头,眼神满带着鼓励。
容佑棠正色道:“家父经营一小布庄维持生计,下官得以接触多种布料,以及制皮子的方法。有些新收的兽皮只粗略处理过,血肉尚存,须使用专门的药液才能处理干净,那药液使用限时限量,久了反而会逆转——”
瑞王顾不得听完,眼睛一亮,急忙追问:“药液?是何配方?速速拿来将此布复原,看有无凶手留下的痕迹!”
“民间的寻常布坊、皮料铺子皆有,不是什么稀罕物。”容佑棠答。
赵泽宁脸色微变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:糟糕!赵宜琳水里挣扎的时候,我按住她的脑袋摁了半晌……
“好小子!”庆王忍不住拍了拍容佑棠的肩膀,赞道:“倘若此举能发现有用线索,本王记你一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