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知道自己没福气?那为什么整日蹦跶着讥讽人?”赵泽武急眼了,口不择言。
“谁讥讽人?究竟谁胡说八道?”长公主倏然扭头,红翡耳坠乱晃,只要一想起“嫁不出去的老姑娘”,她就气得牙痒痒。
惠妃欲言又止,最终闭嘴了,她心知自己教女无方、女儿人缘极差,若生母再蛮横无礼,日子真真没法过了,只能隐忍。
“泽武!”宸妃略扬声,气恼于儿子跟姐姐斤斤计较、不懂明智避让,她无计可施,只能悄悄一拍长子,而后拿丝帕捂心口,微弯腰,眉头紧皱——
“母妃,您怎么了?哪儿不舒服?”赵泽文会意,立即配合地担忧嚷起来,严厉催促:“小武,你还不赶紧向皇姐道歉?母妃被气得这样,要回去静养了。”
赵泽武一惊,吓得箭步靠近,急问:“娘,你怎么啦?”
宸妃捂着心口,举起帕子按了按眼睛,眼神哀怨,不说话。
“好吧好吧,我道歉还不行吗?”赵泽武翻了个白眼,无奈妥协,深吸口气,不情不愿地走到长公主跟前,干巴巴地说:“皇姐,对不住,无论你是打还是骂,我见面都应该主动问好的。”
“你到底会不会说话?我何时打骂了?别红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