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,待忙完了手头急务再说。”
“公务固然要紧,可也别耽误成家啊,咱们兄弟几个,除了小的,只有你单着了。”皇长子谈笑风生,斯文儒雅,并不咄咄逼人。
“大哥言之有理。”庆王滴水不漏,早已做好长期对抗的心理准备。
宫廷御酿清冽绵悠,虽不烈,却也有后劲,二皇子酒量一般,很快喝得微醺,面红耳热,扭头,不屑地耳语说:“老三呐,男宠毕竟上不得台面,你养着也行,但切莫当真。”
庆王捏着酒杯,面无表情,定了定神,若无其事问:“二哥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明白?”
“哼,你小子,装什么傻!不就那个小钦差么?”二皇子压低声音,仰脖又灌了一杯,脸颊潮红,颇为失态。
皇长子伺机谈论:“提起钦差,如今也不知河间贪污一案审得如何了?据说铁证如山,怎的还没定罪呢?依我看,依律判决即可,趁早结案,别拖到明年去。”
“贪污案?小弟不甚清楚。”庆王气定神闲答。
二皇子张张嘴,但没说什么,愤怒之色一闪,旋即收敛,强忍不悦。
“祥弟,你知道吗?”皇长子微笑问。
二皇子脖子一梗,昂首否认:“我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