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案了,年底朝廷各部要述职的,积压要案多不美。”
“唉。”齐志阳长叹息。
两人避开人流如织的主街,熟门熟路进入偏街,并辔骑行,低声交谈。但分别时,忧心忡忡的齐志阳欲言又止,犹豫着问:“容弟,咳咳,那个、我想问问。”
“何事?”容佑棠疑惑扭头。
齐志阳侧身靠近,小声问:“关于彻查游党行贿京官与否,庆王殿下可有指示?他最近忙于征兵,我几次去王府也没见着人,心里没底啊。”
庆王殿下……
容佑棠垂首,神游天外地发怔,沉默半晌。
“容弟?”
“哦!”容佑棠猛然被惊醒,打起精神,正色道:“没有。殿下并无其它指示,他只是让咱们按圣谕协助刑部。”
“好。我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齐志阳吁了口气,神清气爽地告别:“既如此,咱都回家吧。对了,明早江尚书卯时三刻点卯,你仔细别迟到,当心变成他们的出气包。”
“多谢提醒。”容佑棠强颜欢笑。
“走喽!”
“齐兄慢走。”
齐志阳笑一笑,打马小跑进对面巷子。
对方一转身,容佑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