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午后商议定案时,上头几个大人又吵了一架,几乎没打起来!”
容佑棠神色冷峻,问:“刑部内部和监察司还是没能达成一致吗?”
“唉!”
齐志阳很是头疼,一边整理马缰,一边说:“案子一日不结,咱们就得陪着干耗,多浪费时间啊!明摆着的,贪污乱党搜刮巨额民脂民膏,年年上京述职时,绝对会打点关系,只要顺势追查,说不定能揪出一大串犯官。刑部江尚书极力主张彻查,其部下右侍郎费大人却与监察司站一边儿,认为游党纯属污蔑攀咬、死到临头拉垫背的,主张就咱们搜集的证据定罪。”
“心里有鬼的人才会恐惧,千方百计阻挠彻查。”容佑棠不屑道。他拍拍马脖子,踩马蹬跃上马背。
齐志阳亦一跃而上,勒转马头,苦笑说:“京城不是关州,咱们说不上话,且看他们谁赢吧。”
“兹事体大,此案牵涉甚广。”容佑棠双腿轻轻一夹马腹,无奈道:“若真揪出一串受贿的京官,陛下也……”他点到为止。
彼此心照不宣,齐志阳自嘲道:“嗨,急也没用,刑部审案自有其章程,我只能尽量从旁协助。”
位卑言轻啊!
容佑棠关切询问:“齐兄,游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