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佑棠疾步快走,充耳不闻。
“你以为攀上庆王就终生无忧无愁了?荒谬!庆王迟早会娶妻生子,凭他的家世地位,其王妃必定是名门贵女,到时你还怎么邀宠献媚?当心被庆王妃一指头摁死!”周明杰见对方不理不睬,恼羞成怒之下,口不择言,脸红脖子粗,气急败坏地讥诮:“怎么?被我说中了?你今日得意忘形,来日庆王若有了新欢,有你哭的时候!”
旧堂檐角近在前方,容佑棠听对方喋喋不休地嚼了一路舌根,终于含笑开口问:“周公子最近夜里没睡好吗?为何大白天胡说梦话?”
“是否梦话,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。”周明杰横眉冷目。
容佑棠迈过门槛,举手投足风度翩翩,煞有介事地提议:“若是口苦咽干、燥热焦虑、夜不能寐,容某倒有一个专治此症的方子。”
“哼,你能安什么好心?”周明杰嗤之以鼻,但又忍不住好奇,追问:“说来听听!”
容佑棠昂首阔步,熟门熟路朝旧办事堂走,干脆利落道:“简单得很,取黄连八两、莲子半斤,十碗水熬成一碗,一日三餐,连喝七七四十九年。”
周明杰呆了呆,低声怒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听不懂啊?”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