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词,打动刑部和监察官员,死罪可能免,活罪难逃。”
“那白琼英呢?她清醒了没?”
“人是清醒了,但坚称不知内情,辩称一切都是王昭仪的疯话。”
“王昭仪还活着吧?”
“目前已被秘密关进冷宫。”赵泽雍告知。
容佑棠想起一事,神情凝重,沉吟良久,忐忑地说:“殿下,我们押送游冠英上京时,他曾秘密透露——”说到此处,容佑棠伸出两根手指,耳语道:“他承认大肆敛财,但口口声声说近年给这位主送了不少价值连城的孝敬。”
赵泽雍不动神色,目若朗星,严肃问:“兹事体大,他都告诉谁了?你还告诉谁了?”
“他那边不清楚。但除了您,我谁也没告诉。”
“很好。”赵泽雍赞赏点头,目不转睛地告诫:
“记住!贪污重案已移交刑部负责,你什么也不知道,明白吗?”
牵涉二皇子,容佑棠也知道其中厉害,忙点头:“我明白。”
此时,书房外传来侍卫询问:
“殿下,九殿下派人邀您和容大人共进晚膳,您看是?”
彼此对视一眼,赵泽雍无奈又疼宠地笑笑,扬声道:“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