妨,尽力即可,点到为止,并非生死拼杀,统帅有责任适当提高将士的斗志。”赵泽雍道。
管家十分识趣,跟了几步,躬身禀明:“殿下,老奴去准备茶饭。”
“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其余贴身亲卫更加识趣:除最亲信的四人不远不近尾随之外,其余已各自散去换班。
庆王宽肩长腿,昂首阔步,脚下生风。
容佑棠被对方带得步伐急促,迈过王府待客所用的正厅门槛时,他被带得一个踉跄,险些绊倒,急忙扶住门框,顺势挣脱了肩上越来越用力的大手。
“月余未见面,连路也不会走了?”赵泽雍松手,低声笑问,迈过门槛后,仍未停下脚步,冲向自己行礼问候的下人略一点头,穿过后堂,朝自己院子走。
“怎么可能?!”分明是你走得太快了,跟我不是一个步调。小容大人心里说。
“昨儿入宫复命顺利吗?”赵泽雍迈下台阶,途经一段鹅卵石甬道,踏上曲廊。
容佑棠想了想,说:“陛下嘉奖赏赐了我们。”
“唔。”赵泽雍颇为骄傲地颔首。
边走边聊,半刻钟后,他们回到惯常议事的书房重地,屏退了闲杂人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