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作为传家镇宅之物。”
“嗯。”容佑棠头也不抬,大力搓澡,他出去个把月,几次忙得没空洗澡,身上发痒。
“银子怎的还剩这么多?”容开济问,他正在收拾儿子胡乱塞成一团捆扎的包袱。
容佑棠乐道:“时间紧迫,没空使银子。仅有的几次还是去的路上,船停靠渡口,下去请弟兄们吃饭喝茶。”
“唉,多亏佛祖保佑,助你平安归家。”容开济叹息,虔诚肃穆道:“等你休沐时,咱们很应该去还愿。”
“行,您做主吧。”
此时,容家唯一的仆妇正在里间铺床,她关切地询问:“老爷,如今夜里越发寒凉,给少爷铺一层薄褥吧?”
“铺上铺上,免得他夜里着凉。”
容开济欣然赞同,扭头一看,却见儿子仍泡着,立即撂下包袱,大步过去,不由分说夺了搓澡巾,无奈催促:“皮都皱了!赶紧出来,不是说明儿有事?早点儿歇息,好好睡一觉。”
“哦。”
容佑棠只得跳出浴桶,浑身皮肤泛红,慢吞吞穿好寝衣单裤,踩着木屐擦干头发,闲适放松,慢悠悠逛小花园,吹吹夜风,拨弄拨弄花草。
不多久,容父在里间喊:“棠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