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,禁卫长奋笔疾书,其两名同伴在旁协助,研墨铺纸、晾干墨迹。
他们密谈商议至黎明前夕,禁卫长足足写了一沓纸,简要概述密报内容,而后请两名钦差和孙骐过目,最后所有在场者签字画押,作为草证。
“天亮了。”容佑棠一口饮尽冷茶,起身伸了个懒腰,满脸倦色。
齐志阳打了个呵欠,嘱咐禁卫:“阿立,你带个人去前堂偏厅闹起王家村民,妥善掩护孙大人离开,务必严守其行踪!”
“是。”
“多谢二位大人。”孙骐感激地拱手,终于吐出压在心头沉甸甸的秘密,他舒坦了很多,可谓神清气爽。
“孙大人保重,一旦察觉对方异动,即刻来报。”容佑棠关切叮嘱。
孙骐莞尔,嗤道:“那次甘宏信酒醒后,估计怀疑自己说漏了嘴,千方百计地试探,被我糊弄过去了,他乐得自欺欺人,否则游党第一个饶不了他!”
“孙兄快走吧,暂时隐一隐,对咱们都有好处。”容佑棠催促。
“既如此,那孙某先告辞了。”孙骐悄悄离去。
一个时辰后
由于人证繁多,传唤太耗时,钦差一行索性赶赴青牛村取证,季平甘宏信携大批官差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