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会为你保密的!”
“禁卫办完皇差就回京,他们有规矩的,不该说的绝不会说。”齐志阳严肃道。
“这就好,这就好。”孙骐讷讷点头。
“倘若孙兄有立功行为,我们会上奏为你请求嘉奖,不枉咱们共事一场。”容佑棠诚挚道。
齐志阳更是直言:“孙大人,钦差不是年年有的,我们办完事就回去了。”
“没错,机会难得。”孙骐怔愣出神,端起茶杯,久久地没喝一口。
容齐二人也不催促:一个专心致志摆弄茶具,另一个拿帕子全神贯注地擦拭尚方剑,爱惜非常。
足足一刻钟后,顾虑重重的孙骐才下定决心,他咬咬牙,“砰”的一顿茶杯,豁然起身,快步走到主位下首,撩袍双膝跪地,悲愤低声道:“下官关州同知孙骐,求二位钦差大人为河间深陷水深火热的千千万黎民百姓做主!”语毕,重重磕头。
“孙大人快起来!”容佑棠吓了一跳,忙起身搀扶。
“孙大人这是何故?有话直说即可。”齐志阳愕然。
孙骐热泪盈眶,执意不肯起身,举袖掩面低泣,他饱受排挤打压十余年,几次三番愤懑得卧病在床,消沉颓丧。
“我早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