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了巡抚衙门的大牢,哪能活着出来?”
“听说尸体都没能要回来。”
“他们被抓时,身上可带有斗殴的重伤?”齐志阳严肃问。
“没有。重伤的几个他们没抓,人挺了半天就死了。”贩桃老人唏嘘摇头。
容齐二人对视一眼,凝重肃穆;禁卫暗暗琢磨,他们除了保护监督钦差之外,回京还可能面对皇帝询问,答话的尺度极难拿捏。
正当他们轻声商议时,小巷两头突然被七八个流里流气的混子持棍棒堵住,他们嚣张地叫嚷:“一个也别想跑,谁跑打断谁的腿!”
“站好了站好了,统统站好。”
“今天下午你们还没交钱,赶紧自个儿掏出来,别叫老子动手。”
容佑棠等人精神一震,隐在人群中,趁机观察:
只见众小贩垂头丧气,原地站立,有的不情不愿数铜板、有的把空钱袋摊开,以示没有收入。
“没有?”为首的混子怪叫,他一把揪住刚才健谈中年人的衣领,呵斥:“你们王家村越来越不像话了,一天交不了几个大子儿!敢隐瞒收入或者拒不缴税的,想想青牛村吧!”
“大哥,我下午才进城,半天没卖出一个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