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免得被狗急跳墙的人下黑手,白白枉死他乡。”
“哼。”容佑棠冷笑:“今早朱迪看见我们约好了庞掌柜他们的船队,他吓得脸都白了。”
“途经鹰嘴崖时,我发现他两次探头看崖壁藤蔓帘后方。”齐志阳眼神肃杀。
“看来他们是真想杀人灭口。”容佑棠叹息。出于周全考虑,他翻来覆去看了几遍信,不舍地将纸卷烧毁。
“对于某些官而言,只要能保住小命和乌纱帽,他什么都敢做。”齐志阳冷冷道。
“齐兄,不如咱们先去案发现场看看?”容佑棠起身,细心地推开每一扇窗,方便鸽子进出。
“好。”齐志阳头疼地皱眉,反感道:“免得又在衙门浪费时间,懒得听他们耍嘴皮子。”
不消片刻,他们商议毕,准备出门。
“鸽子不会乱飞吧?”容佑棠有些担忧。
“它没拿到回信就不会离开。你的包袱就放在旁边,它肯定飞熟了路线,认气味的。”齐志阳笑了笑,宽慰道:“昨晚守夜的三个弟兄留下休息,看包袱顺便看鸽子。”
“还得看朱迪。”容佑棠补充。
“让他留下吧。”齐志阳鄙夷撇嘴。
半个时辰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