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你有不满,大可提出来,为父尽量设法解决。而且,她也拿捏不住你了,还怕什么呢?”周仁霖急切承诺。
事到如今,你居然还想叫我隐忍退让?
容佑棠轻笑了笑,摇头道:“你们才是一家人,与我何干?周大人,贵府家务事请回去解决,在这里说破天也没用。”
“唉!”周仁霖见庶子软硬不吃、油盐不进,束手无策地重重叹气,让步道:“你好好冷静考虑,不必急于撇清,血缘是无论如何撇不清的。来,为父告诉你几句话,省得你下关州贸贸然闯祸。”
容佑棠去倒了杯茶喝,迫使自己尽量冷静对待生父,慢条斯理问:“说完你才肯走?不给说就不走了?”无非叫我和稀泥粉饰太平罢了。
果然
周仁霖靠近,耳语提点儿子:“你年轻不懂事,还以为得了个美差呢?其实不然。河间局势复杂,一向不太平,百姓与官府翻脸械斗后,杀几个人选择落草为寇的不计其数,否则九峰山匪窝怎么成形的?你啊,千万别较真,下去跟河间巡抚、关州知府吃几顿饭,他们会告诉你‘真相’,不必费心追查。”他说完,想当然地等着儿子感激回应。
然而,对方毫无反应,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