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交极浅,故想通过殿下打听打听。”
“哦~”
容开济恍然大悟,登时放心不少,连声赞道:“原来有同伴啊,这很好!你是年轻晚辈,应该主动些,待前辈要尊敬,切忌傲慢无礼。齐将军效力庆王殿下麾下,想必品性不错,你快与他商议商议,此去关州互相照应着,尽快办完事回家。”
“嗯,知道了。”容佑棠套上鞋子,揣上钱袋子,精神抖擞道:“那我走了啊,晚上回家吃饭,吃饱了——”
“别胡说!”容开济紧张喝止。
容佑棠大笑着回头:“我只是想说吃饱早些休息、养足精神明日乘船而已。”
“去忙吧。”容开济挥手作驱赶状,欣慰笑意里掺杂无数担忧。
容佑棠先去拜别舅父容正清,可惜对方尚未下值,只能托弟弟容瑫转告;而后在马车里闭目养神,打了个盹儿,醒来抵达路府,却扑了个空:其管家告知路南去定北侯府访友了。
容佑棠略一思索,吩咐去庆王府。
他虽然与郭远郭达相熟,可从未正式登过定北侯府的大门,主要是公侯府第宅院深深,上有白发苍苍老夫人、下有牙牙学语小婴孩,规矩大,不便因私事肆意打搅。
午后,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