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笑笑:“抱歉。”
郭远淡然道:“无碍。”
“殿下另有事交代,小容,你快回去吧。”吕一帆和蔼催促。
“是。”
容佑棠只得硬着头皮返回书房,他磨磨蹭蹭迈过门槛,站在门口问:“殿下有何吩咐?”
“过来。”赵泽雍头也不回地说。他站在巨大的北营勘划图前,时不时提笔注几个字,标明督建进度。
“什么事啊?”容佑棠不自知地抄手拢袖,捏紧玉匣。
赵泽雍早将一切看在眼里,开门见山问:“袖筒里藏的什么?街上看着就慌慌张张的,初时本王还以为你暑热不适。”
老天!佛祖!
容佑棠被当场戳破,欲言又止,不知该如何启齿,摸摸鼻子,吱吱唔唔。
“拿出来瞧瞧。”赵泽雍转身,有些奇异地挑眉。
“我、我……可这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容佑棠恳切商量:“殿下,我会处理的,您别看行吗?”
“不行。”
赵泽雍强硬否决,搁笔,大步走向门口,边走边威严问:“你究竟藏了什么?连本王也不能看?”
容佑棠登时一副大祸临头的模样,本能地背手藏匿,紧张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