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惜名声,断不会大谈特谈金银钱物,唯恐自身翰墨书香被铜臭俗味玷污。
因此,类似乔致诚那样当众拨算盘的市侩老翰林、而且是掌院学士,实属罕见。
“真真是……”郭达咋舌,继而感慨道:“我之前在外征战,偶尔回京探亲,父兄往往报喜不报忧。现在想想,我哥初入翰林院时肯定很不容易,幸亏他很快升了上去。”
容佑棠双目炯炯有神,轻声道:“我倒有个主意,可以一石数鸟。”
“哦?快说来听听。”郭达饶有兴致地催促。
赵泽雍一脸欣赏笑意。
“今日我奉命去旧堂清点书籍,发觉旧办事堂虽然有瑕疵,但瑕不掩瑜,只要稍加修改就可以使用。目前最缺的是值守翰林的卧房,老前辈们趴桌打盹儿大半辈子,冬冷夏热,太苦了!我建议将旧堂改建翻修,作为日常休憩之所。”容佑棠认真道。
赵泽雍一听就明白关键之处,含蓄道:“你的想法很好,可由谁出头呢?翰林院并非穷得如此,他们是有顾虑。”
“啧,他们端着清高架子,死要面子活受罪!”
郭达难以理解地摇头,无奈道:“我哥当年上任后,一心想解决翰林住房问题,但乔致诚煽动部分迂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