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沉甸甸。
刚走到楼梯口,却看见邓奎独自抱着木匣,明显吃力,唇紧抿,额角青筋凸起,周明杰负手轻松前行。
双方对视瞬息,邓奎有些狼狈地别开脸。
徐凌云莫名比对方更尴尬,迅速低头。
“年兄小心。”容佑棠客气地对邓奎笑笑,与同伴斜斜抬木匣下楼梯,目不斜视路过周明杰。
“哼。”周明杰微不可闻地冷笑一声。
行至一楼拐角时,周明杰才施施然转身,热情洋溢道:“年兄小心看路,我们去西院吧。”说着上前协助邓奎抬木匣。
“好。”邓奎忍辱负重,和善微笑。
容佑棠毫不意外,暗中摇摇头。
西院宣文堂的训诫持续至午时方散,郭远将容佑棠、徐凌云指给孟维廷带领,他忙于户部诸事,匆匆离去。邓奎则被乔致诚揽了去,说是准备亲自栽培…
下午,容佑棠二人刚准备听从孟维廷的安排继续清点地方志时,却被常理掌院乔致诚叫去二楼西书房。
“来啦?”
乔致诚笑容可掬,一叠声道:“坐,坐下说话。哎呀别见外,咱是同僚,快坐!”
二人谨慎落座,略沾了小半椅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