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朕看状元应有余力,年轻人理应多为前辈分忧。”
容佑棠垂首,屏息凝神。
众臣侧耳倾听:
“这样吧,”承天帝拍拍龙椅扶手,亲切问:“吴裕,你不是总反应户部诸事繁琐么?”
户部尚书吴裕出列,目不斜视,惭愧道:“老臣无能,请陛下责罚。”
“爱卿已尽力而为,朕俱看在眼里。只是,户部长期事多人少,将于社稷不利啊。”承天帝忧心忡忡,威严扫视众臣。
“这……”吴裕为难皱眉,垂眸,余光不露痕迹地飘向平南侯,有心想说:哪怕是状元,也得先在翰林院学习一段时日,以熟悉政务处理流程和为官之道。
但,皇帝的意思非常明确了,谁也不会直言提醒。
中庸之道,明哲保身。
康阳湖边鸦雀无声,庆王十分清楚父亲用意,可惜他不宜开口。
平南侯今日间接丢了个大脸,满腔郁愤,看也没看一眼外孙,几番张嘴,却没说出话。可他清楚自己应该尽快开口,展示开阔心胸和大度气量。
期间,太傅韩飞鸿仍是少言寡语,喜怒不形于色,须发雪白,谦恭从容。现场除诸皇子外,只他们几个重臣有座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