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头的是容正清,他疾步行至院门台阶,怒指罪魁祸首,喝骂:“周仁霖!周大人,你我同朝为官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?为何纵奴行凶?”
容佑棠搀扶养父,随后跨出门槛,他与舅舅并肩,朗声道:“今日家叔父过寿,诚邀好些同僚叔伯出席,周大人这是何意?倘若想喝寿酒,说一声即可,我们虽比不上贵府显赫豪富,但几杯水酒还是有的,你很不用如此大动干戈。”
围观百姓顿时哄笑,乐不可支,看戏一般,津津有味。
“明——”周仁霖仰视站在高处的庶子,险些脱口唤出“明棠”二字。但,容怀瑾母子当年被暗杀一事,涉及郑保,兹事体大,若牵扯到二皇子,周家上下几百条人命都不够皇后和韩太傅出气的。
所以,周仁霖只能隐忍,憋屈至极。
“周大人,事关闺阁女子清誉,不知您准备怎么赔礼道歉?”容佑棠开门见山问。
“棠儿!”周仁霖脸色铁青,怒目而视,试图拿出父亲威严镇压庶子。
“难道想一走了之?”容佑棠目光如炬,义正词严道:“虽然周大人品级高、岳家又有权有势,可难道就能随心所欲欺压同僚家眷吗?”
容开济紧紧拉住儿子,警惕戒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