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帝凝重肃穆,不复之前慈爱谈笑,微颔首。
“可是我还没有看完。”赵泽安心急火燎奔至剩余九份答卷前。
“行啦,你看一份需耗一时辰,十份够你看上两天的。”承天帝悠悠道,他端坐,拿起容佑棠补写的小页“士当以器识为先”,手指掸掸,撇撇嘴。
“那怎么办?”赵泽安懊恼挠挠额头。
承天帝刚要开口,御前内侍忽进入,躬身道:
“启禀陛下:庆王殿下求见。”
哥哥忙完来接我了?赵泽安扭头张望。
“宣。”承天帝语调平平。
转眼,赵泽雍大步踏进,更加语调平平: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
“平身。”
“谢父皇。”赵泽雍站定后,先皱眉问胞弟:“不是让你在栖霞宫等候吗?为何来此处打搅父皇处理国事?”
赵泽安讷讷道:“我来给父皇请安,没捣乱。”
“雍儿,”承天帝威严提醒:“小九不是军中将士,你态度和软些,别唬着他。”
“是。”赵泽雍应诺,刻板绷着脸,半句软话也无。
“哼。”承天帝瞥一眼气宇轩昂的皇三子,始终不满其冷硬作风,一抖手中答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