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焉,险些把水灌进气管!
“动作甚憨笨。”赵泽雍皱眉评价,随即拿走水囊。
“对,就是啊。”容佑棠神游天外,无可无不可,抬袖擦拭下巴溢出的水。
庆王不容反抗,单手把人揽住,一同倒向带软垫的舒适靠背。他们随马车晃晃悠悠,安静聆听繁华街市的喧闹嘈杂。
看来,殿下应该原谅我了!
容佑棠愉悦窃喜,眉眼带笑。傍晚答卷被损毁,他不甘不愿、失魂落魄离开皇宫,满腔郁愤,有几瞬心潮起伏时,真有些泪意——如今沮丧低迷已一扫而光!豁然开朗,觉得只要想方设法,总会有回旋余地。
路南家住东城,与众多翰林儒者比邻而居,两排方方正正的独院,幽静肃穆,连建筑也随主人志趣。
三刻钟后,庆王府的马车停在路府大门口。
“殿下,我去说明几句。”容佑棠表示。
“去吧。”赵泽雍终于松手,顺势帮对方抻了抻衣领。
“嗯。”
容佑棠抖擞精神,斗志昂扬地跳下马车,快步跑上台阶,轻声跟认识的门房小厮交谈片刻,驻足等候,不多时,即获允进入,紧接着,师徒一同出来迎。
“不知殿下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