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容佑棠慢慢起身,忐忑不安站着,捏紧绸袋和碎玉,歉疚道:“对不起,这般名贵的玉器——”
“它只是名贵玉器吗?”赵泽雍语调平平,实则已黯然。长这么大,除几个至亲外,他从未如此极致用心地对待谁,无论什么,都给挑最好的。
容佑棠摇摇头:“这不仅是名贵玉器。”
“那它是什么?”
“是殿下的心意。”
赵泽雍略好受些,随即却更加不悦,怒问:“你为何退还?”你厌恶本王的心意?
容佑棠在贡院熬考九日出来,泡完澡后,不知受凉还是心病,高热,烧得脸颊潮红,头晕脑胀,思绪混乱。他强压下眩晕迷糊感,急道:“殿下息怒,我并非单纯退还。”
“管家说你把所有赏赐都退回来了,是不是?”赵泽雍两手握拳,一手搁在桌面,另一手搁在扶手。
容佑棠试图解释:“殿下厚爱提携,我却居心叵测,隐瞒至今,借势暗中打压仇家,我不配得您的——”
“说!你是不是不情愿?”赵泽雍忍无可忍打断问,虎目炯炯有神,令人无法对视。
本王其实是一厢情愿?
怪不得,除了那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