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呼,义正词严斥责:“你实在太糊涂了!怎么能欺瞒身世呢?哪怕改名换姓、远走他乡,你始终还是周仁霖之子,永远不可能改变的。”
“郭公子,这正是我最痛恨的!”
容佑棠绝望,泪花闪烁,哽咽道:“我恨周仁霖、恨杨若芳和她的儿女、恨自己出生在周家!可有什么办法?我娘后悔十几年,生前时常哭说愧对我、没能给一个好出身,她被周家害得命都没了!我后悔没机会孝顺母亲,当年一心想带她回江南外祖家,但周家暗派杀手谋害,致使其长眠北地。西郊的墓碑,我至今没给刻字,因为不想她死后不得安宁、更不想她死后仍背负妾的名头,她并非自愿为妾,都怪周仁霖——”容佑棠激动愤慨,一口气没接上,喘停片刻,疲惫道:“人已经被害死,再提周家,只会给亡灵添堵。殿下,我这些年一直以容佑棠的身份行走,今后也一样,绝不可能做回周明棠!我确实另有所图,主要是借助您的势力打压周家——”
“所以,”赵泽雍冷冷打断,一字一句质问:“你一直在利用本王。对吗?”
你看中庆王的地位权势,至于庆王本人是叫赵泽雍、李泽雍、张泽雍,都无关紧要,对吗?
容佑棠无法反驳,艰难承认:“是。我报仇心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