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被祭酒大人训诫了?”人以群分,其同伴个个眼神暧昧,轻佻打量传说中攀附庆王卖屁眼的俊俏男宠。
容佑棠心情糟糕,脚步不停,敷衍一点头就想绕行离开。
“哎,别急着走啊,陪我们说几句话嘛。”周明宏又挡住,歪头歪嘴笑,不怀好意——因为整过容佑棠,他被父母兄长和祖父轮番斥责,心中恨极。
“就是啊,小才子,你为什么哭?”
“祭酒大人不是特赏识你吗?”
“呵呵,能到文昌楼早读的,国子监开设以来没几个,殊荣啊!”
容佑棠停下脚步,怒极,但转念一想:干脆借这些人的大嘴巴为祭酒正名。故沉痛道:“我才疏学浅,有负路大人提携,今后不能再到文昌楼晨读了。”
哈哈,一定是路祭酒听闻你德行有亏、自甘下贱沦为庆王玩物,厌弃憎恶你了!
复学后暗中散布谣言的周明宏顿时无比畅快解气,笑嘻嘻道:“嗨,有甚所谓的?容公子可是庆王府的座上宾,你去庆王府读书吧,比在天底下哪儿读书都管用!”其同伴轰然附和讥笑。
容佑棠也笑,怒火在心里熊熊燃烧,冷不丁关切道:“咦?周公子怎么又回来了?之前我路过告示墙时,明明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