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忘记了。”其实那天兴冲冲想告诉的,但被八皇子岔开了,冷静后考虑:并非科场高中,还是别高调宣扬了,显得多不谦虚。遂搁置。
“无关要紧?”赵泽雍尾音稍稍拔高。
容佑棠立即补救,细细告知:“殿下,我现不在癸让堂了,已升至戊信堂。而且,祭酒路大人命我在文昌楼晨读,他是饱学大儒,时常不吝提点,我十分感激!”
“唔。”赵泽雍语气恢复如常,这才转身继续走,嘱咐道:“路南学识渊博,乃清流中坚,你跟着好好学,争取年中恩科前拜他为师,百利而无一弊。”
容佑棠苦笑:“国子监所有同窗都想拜祭酒大人为师,可他一个弟子也没收过。”
“此事本王无法援手——”
“这是当然!”容佑棠敬畏道:“免得路大人误会殿下仗势逼迫。”
天黑了,夜色深深,灯笼朦胧映照,丁香扑鼻,玉兰花瓣落在身上。
“你这次考得很好,想要什么?”赵泽雍停下脚步低声问,面对面,几乎紧贴。
“什么要什么?”容佑棠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“小九每次功课得了优等时,本王都会奖励他。”
“可我不是小孩了啊,不用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