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个笑话听吧。”
“准。”赵泽雍却颔首。
容佑棠略躬身,快步退出去,避之惟恐不及:陛下家事,我瞎掺合什么?
“所以你才坐马车转了小半个京城?甚至来到北营?”赵泽雍问。
“嗯。”赵泽宁又瘫软窝回圈椅里,余怒未消的同时疲惫不堪,轻声说:“三哥,我心里堵得慌,真想一辈子不回宫。”
王昭仪是承天帝的女人,很多情况赵泽雍实在无法干涉。
赵泽雍只得宽慰:“皇宫是家,孝道乃立身之本,有空就该回去探望家人。”
“三哥,怎么办?”赵泽宁两眼空洞,无奈绝望,喃喃道:“我娘好像真的要疯了。”
“什么?”赵泽雍愕然,皱眉问:“是你的猜测?还是御医的诊断?”
“御医含糊其辞,专开定神静心的重药。我猜,距离真疯不远了。”赵泽宁仰脸,双目紧闭,下颚绷紧,痛苦道:“你也知道,她一贯有些偏激、疑心重,惶惶不可终日,不疯才怪!今天回宫探望,本以为老样子,可妹妹悄悄地找我哭,她说最近几次半夜被吵醒,我娘蓬头散发坐床沿、哼曲儿哄睡觉,呼喊询问皆无反应。”
赵泽雍眉头紧皱,不甚确定地猜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