营就心气不顺,踏进营帐简直满腹愤懑,只略动几口饭菜就推说已饱,一刻不耽搁地坐马车回城了。
饭毕,容佑棠心里还是惦记,忙完正事后,又匆匆赶去营帐。
“殿下、郭公子,平南侯回去了?”容佑棠有些失望。
“心急火燎地走了。”郭达悠哉游哉撇嘴。他把汗臭灰扑扑的衣裤丢在一边,打水擦身,利落换上干净的。他上午频频亲自下场考校应征者武艺,勾起自身年少时的无数回忆,心情畅快许多。
容佑棠忍不住说了句实话:“平南侯看着比韩太傅外露多了。”
“狂妄自大。对吧?”郭达笑问。
容佑棠特意走到郭达面前,重重点头。
“表面罢了。混到那位置的,都不简单。”郭达作势欲甩湿帕子,容佑棠忙后退躲开,却见郭达哈哈取笑。
容佑棠也笑:郭公子总算开怀了些,不再胡子拉碴颓废烦躁。
将领们午间一般小憩半个时辰。
赵泽雍却多半在忙,他伏案疾书,有感而发慨叹:“‘镇千保’的人皮面具是伪装,撕得下来,时刻有暴露之虞。但有些人却以真皮假脸示人,一藏大半辈子,等闲撕破不了。”
容佑棠虚心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