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,幼时杨若芳冷嘲热讽时,总是讥笑母亲:聘为妻,奔为妾,你自愿做妾的。周郎看在恩师的面子上,才勉为其难收了你。当初容家人千里迢迢进京苦劝,你却死皮赖脸不走,闹个恩断义绝,如今哭什么?委屈什么?谁逼你了?看得叫人恶心!
一声叹息。
两世为人,容佑棠却都没有机会孝顺母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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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回城,天暖了,骑马不用对抗刺骨北风,还能趁机闲聊几句。
“月底考核加把劲,争取拿个头名!”郭达鼓励道,他今晚回家,因为长辈下了严令。
容佑棠笑道:“多谢郭公子,我会全力以赴的。但学里人才济济,很多同窗在地方都是首屈一指的才子,我只求能升一级。”
“尽力即可,不必在意名次。”赵泽雍嘱咐,他骑术高超,总情不自禁策马靠近,与对方并辔而行。幸好郭达也紧挨前进,勉强算是簇拥主帅的队形。
前晚,赵泽雍去定北侯府一趟,与外祖母密谈许久后,这两日便没见郭蕙心到庆王府游玩了。
片刻后,他们进城、骑行至东大街,倘若无要事相商,容佑棠一般就此告别回家。
“殿下、郭公子,诸位慢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