挣扎。
卑鄙下流?郭公子真是伤心气坏了。
容佑棠极为同情,却爱莫能助,只能匆匆去拿了药箱来,为情绪激动的人止血,破相留疤就糟了。
“安静!坐下!”赵泽雍怒喝。
郭达剧烈喘息,疯狂发泄一通后,蓦然死寂,但眼里仍充满怨愤不满与痛心。
“郭公子,来,脸上处理一下。”容佑棠快速为郭达处理脸颊几道划伤:幸好!伤口不深,可千万别破相,毕竟是脸面,十分影响外形。
赵泽雍皱眉站定,不放心道:“待会儿叫小九的大夫给瞧瞧,祛疤膏擦上一阵子。”
郭达毫无反应,一动不动,满心盘算自己的。
“小二,你别犯浑。经两位御医诊断,单姑娘是病故的,确凿无疑。斯人已逝,她若泉下有知,也必定不希望你拿单家长辈出气!”赵泽雍严厉嘱咐。
郭达仍是沉默,半晌后,他才轻声告知:“表哥,长公主派人去过单家。”
那女煞星?她派人去单家准没有好话、好事。容佑棠下意识担忧看庆王:可怜的殿下,有个那样的妹妹!
“什么?”赵泽雍惊诧愣住,随即追问:“何时的事?宜琳干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