奸夫杖责九十,妇人去衣受刑。”
王梅瑟瑟发抖,缩肩含胸,眼神突变,下定决心,猛然抬头,凄厉哭喊出声:“容哥儿,咱俩好了一场,怪只怪我当初没推开,如今得一块儿死了,来世只求能做夫妻,再不用偷偷摸摸的!”
“无怨无仇,你究竟为什么害我?”容佑棠怒目相向,浑身绷紧,气得胃疼。
赵泽雍怒火中烧,又冷冷问:“诬告攀咬,依律该如何处罚?”
高鑫忙又清晰告知。
“容哥儿,你心疼我嫁了个糊涂酒虫,被婆婆折磨,时常劝我,我俩才好上的。”王梅显然豁出去了,决意保住情郎,咬死容佑棠不放:“一年多了,只是不小心被撞见两次而已,其它的时候,咱俩处得多好啊,你都忘了吗?”
“无中生有!你说,一年多前怎么开始的?我在做什么你都未必可知!”容佑棠咬牙,胃部隐隐作痛,抬手捂着。
赵泽雍面容肃杀,他坚信容佑棠绝无可能与妇人通奸,倏地起身,疾步快走,正要亲自上堂审问时——
查验棉衣的一个伙计忽然欢喜喊道:
“大人,我想起来了!我知道这棉衣的买主是谁!”
第66章
“你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