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容佑棠跟着跪下,纳闷想:是顺伯请来的救兵吗?可为何从后堂走出来的?
“无需多礼,起。”赵泽雍吩咐众人。他打量容佑棠:
仅穿着夹袍,靴子裤腿都没掖好,冻得鼻尖通红。
估计是匆忙从家里被官差带来的。
“殿下,您请上座。”高鑫恭请。
赵泽雍朝容佑棠递去安抚眼神,首先翻阅书簿员的记录,说:“此乃护城司公堂,本王先看看,你们接着审。”
“是。”高鑫忙安排座椅,有些紧张:兵部尚书兼任护城司府尹,但按例,寻常纠纷案件是府丞办理的,府尹只定时过问几句、看看述职公文。
庆王殿下亲临公堂,断案必须慎之又慎!
高鑫打定主意,皱眉问手下:
“怎么回事?”
刘肃忙概要简述案情。
郭达听完,憋笑憋得俊脸扭曲,匪夷所思,促狭看容佑棠:不是吧?竟有人状告你淫人妻子、通奸罪??
容佑棠尴尬苦笑,时不时看一眼翻阅案情记录的庆王。
原来如此。
二月初一晚,他歇在庆王府。
赵泽雍合上记录簿,眼神深邃柔和,显然忆起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