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师生准备的小药炉,自己热。膳厅顿顿都有稀粥或面片,我吃那个就行。”
“一定要去?”赵泽雍威严问。
“嗯。”积极求学的好学生郑重点头,俨然“我坚决不改变注意”的固执模样。
四目对视,各有各的坚持。
结果还是近期能同桌吃饭的九皇子打破对峙,他举着包子,认真道:“容哥儿说不碍事、就应当不碍事,否则如果在国子监发作,多尴尬呀!容哥儿,你别骑马,坐车去,也别和同窗打闹,中午的药和膳食叫人送去就是,你去门口接。”
容佑棠欣然赞同:“多谢九殿下费心建议——”
“行了,就按小九说的办。”赵泽雍放下筷子,妥协道:“总不能把你绑起来关着!”
容佑棠达成目的,暂时性无可无不可,笑得十分和气。但小半晌后,他正色歉意道:“殿下,北营伙房那儿,我这几日暂时去不了。不过请放心,副手方同是个能干爽利的,早就有言在先:我若有事没到场,就他管。他知道我家住哪儿,大不了进城来商量,应当不妨事的。”腾出手几天,收拾周明宏,他那天颜面扫地、被七皇子打得抱头鼠窜,肯定要报复,多半会冲着我。
赵泽雍用人不疑,也正色回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