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泽雍默默守护,半晌,一声叹息:究竟谁干的?有何深仇大恨?要这样伤你!
很快的,赵泽雍调整好心情,吩咐内侍好生照顾着,他冷脸快步去了书房,听取密探回来的亲卫汇报。
——
当容佑棠醒来时,天已经黑透。
这是……殿下的卧房?!
容佑棠心惊之下,忙掀被,欲下床,不慎牵动胃部伤口,他本能伸手捂住,摸了摸,发觉还能忍受,人也清醒精神,遂安心许多。略弯腰,刚伸手要捞靴子,却见外间两个内侍小跑奔进来,他们一个端着药,另一个捧着温水和小漱盂。
“容公子,您别下床!”
“身上如何?可觉得好些了?”
内侍们把东西放在桌上,不由分说把容佑棠按回去,拿了两个靠枕给垫着,让其靠坐。
“我觉得挺好的,没什么大碍,不用躺着,这是殿下的……不合规矩!”容佑棠有些慌,非常尴尬,悄悄观察相熟内侍的神色——还好,还好!他们丝毫没有露出鄙夷厌恶之色。
“没错。”相熟的圆脸内侍笑容可掬道:“这正是殿下吩咐,他让您好好养着。”
“管家已派人去贵府上传信了,只管放心歇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