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种问题,千万别随意打听,算窥探帝踪了。但问我还是可以的。”
容佑棠忙表示受教。
“陛下一言九鼎,说来肯定来。”郭达压低声音:“但谁也不知道具体时日,包括表哥。君心难测懂吗?等着吧。”
容佑棠恭谨点头。
饭毕,二人各捧着一竹筒农家避寒的薯芋甜汤,有说有笑往营帐走。
“原来你小子明后日旬休啊,怪不得这样放松。”
容佑棠笑道:“倘若明日要去国子监,我早该着急了。”
“见过路祭酒没有?他是不是还那样凶巴巴?”郭达戏谑问。
容佑棠摇头:“只遥望过一眼。祭酒大人教戊信堂以上的律学,我还在癸让堂呢。”
郭达鼓励道:“我记得国子监两月一考核的,你加把劲,争取一年升高级!”
容佑棠轻声道:“我就是那样想的,但不好意思说出来,现只告诉您一个人。”
“哈哈哈~”郭达朗声大笑,抬手把容佑棠拍个踉跄,又敏捷揪回来,逗小孩儿一般。
然而当郭达掀帘子进营帐时,却发现饭菜仍摆在桌上,已油花凝固,无一丝热气。
帐内空无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