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洪磊彻底沉浸在自己思绪里,根本听不见别人说话,他欢天喜地跑去牵马,自顾自嚷道:“庆王殿下鼓励我投军!我要回去告诉我娘,看她这回还敢反对不!”他说着就上马,瞬间飞奔进漫天风雪中,转眼消失。
袁彬等人哭笑不得,歉意对容佑棠说:“磊子乐疯了,我们得看着他,咱们改日有空再聚。”
容佑棠忙催促:“好!你们快追去吧,磊子骑得太快了。”
目送这一拨人离去后,现场还有另一拨人。
周明宏脸色有些难看,因为他隐约察觉到庆王对洪磊等人更为赏识,不由得悔恨:我本应该抢先下跪的,谁知被那几个莽夫抢在前头!唉,真真失策。
“容公子,”周明宏挤出一抹微笑道:“同在国子监读书,散学后我几次去癸让堂,却都没看见你,本想一起聚聚的,我们有固定的诗社。”他结交的朋友全是有背景的朝臣之子,个个长袖善舞,纷纷友善和气地邀约,话里话外以前辈自居——他们也的确是进学两年的老生。
有周明宏在,我怎么可能入社?
但容佑棠不得不客气几句,最后借口运送菜蔬回仓库才脱身。
他今天较早忙完,巡视完几个伙房后,返回主帐,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