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窗却一般不急的,他们更喜欢逗留国子监中:或好奇游逛、或高谈阔论、或去上级学堂碰运气结交朋友。
“……傲什么?不过宦门之后罢了。”
容佑棠忽然听见背后的轻蔑议论,他收拾书案的动作不由得一顿,然后继续,心想:他们在谈论谁?
紧接着,后面又传来:
“不仅宦门之后,还是商贾末流。”
“不是吧?”
“夫子还夸他文章做得好,通透有灵性。哼,实则满身铜臭味!”
“长得女里女气的,娘们一般。”
“哎,你们说他会不会是女扮男装的啊?看他从不跟咱们出去聚会,散学就回家。”
“可他跟洪磊玩得挺好,听说两家是世交,说不定早已暗通款曲——”
“呯”一声,癸让堂后门突然被踹开!
忘带铭牌出不去大门的洪磊凑巧听见,勃然大怒,他脸色铁青地爆喝:“放屁!你们胡咧咧什么?敢背后编排老子和佑子,有种站出来说话!”
洪磊一听就知道贡生们在故意排挤容佑棠:整个国子监也没几个宦门之后的监生,又特意点出商贾之家,癸让堂就只有佑子一个。
“磊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