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城了。”赵泽雍搁笔,桌上堆满公文图籍,疲累捏捏眉心后,把茶壶推过去,关切道:“怎么进村那么久?若不是确认安全,本王还以为你被扣留了。”
容佑棠喉咙干渴,顾不得回话,摸摸茶壶,直接举起来,对着嘴灌,一气喝个半饱,才心满意足吁了口气,说:“去探查实地了。配合拆建推进计划,我挑出几户比较合适的人家。您看看。”容佑棠弯腰,展开勘划图,拿木炭点着,细细讲述自己的想法。
赵泽雍认真听,时不时提问几句,处理公务时,他是很严肃严格的,毫不徇私。
片刻后,帐帘又被打起,郭达和侍卫一起进来,带了晚饭,摆在桌上。
“表哥,快来吃,我要饿死了。”郭达按着肚子,表情痛苦,鄙夷道:“那群吃不得苦头的娇贵懒东西,天没黑就溜回城了,还个个都有借口,哼!”
“你先吃。”赵泽雍头也不抬。他满意颔首,对容佑棠说:“不错,行动力比一般人强很多。先放着,走,去吃点儿东西。”
“好。我就怕耽误全局。”容佑棠说。
赵泽雍莞尔:“关键在最初几天,选好位置和人手,后面就顺了。”他去洗手,帐篷内只有一个木盆。
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