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庆王和郭达都用得很香:军营出来的人,对食物的要求都会大幅度降低。
可今日赵泽雍却低声关切问:“吃得惯吗?”
“还行,这爆腰花够滋味,火候——”郭达随口应答一句,想想不对劲,猛然抬头,果然见他表哥在侧头看桌上的第三个人!
“……火候掌握得不错。容哥儿,是吧?”郭达强撑着说完自己的看法,而后抄筷子恶狠狠夹五六块腰花,全塞嘴里,默默低头,用力咀嚼。
“嗯,腰花切得匀称,色泽鲜亮,看着就弹牙。”容佑棠头也不抬地赞同附和,他一无所察,正在喝汤,满意道:“这汤不错啊,没有丁点儿腥气!估计是小河或溪涧深处捕捞的,难得。”
赵泽雍温和道:“天天都有鱼,那家人在河湾凿冰钓的。”
“是吗?”容佑棠立即表示:“明日我请他们帮忙多钓几条,带回家去,我爹最喜欢吃鱼了。”
“待会儿打个招呼就行。”赵泽雍说。
容佑棠盛饭的空隙问:“殿下,您今晚回城吗?”
“回。”
“太好了,咱们一起,我的书箱还放在王府。今儿夫子布置了功课,以‘大学之道’作文。”容佑棠肃穆恭谨中不免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