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!姐!”洪磊转头哀求洪欣,后者泪眼朦胧,坚定摇头:父亲战死沙场,弟弟是独子,若再出意外,家里怎么办?
洪磊执拗异常:“反正我不管,总之要去投西北军!你们拦不住的。”
叔伯舅父不停苦劝,洪母气得又要打,被亲人好言拦下了。
闹成这样,国子监却显然见惯不怪,气定神闲继续办公。
容佑棠听对方话里话外提及“西北军”,忍不住问一句:“这位兄台,你知道西北的新兵选拔标准吗?”
洪磊喊得口干舌燥,正在调息,冷不丁的,竟然被问住了,讷讷不能言。半晌,硬梆梆反问:“你知道?”
容佑棠谦逊道:“只略有耳闻。军中分杂役、步兵、骑兵等多种,骑兵又分轻骑兵、重骑兵,选拔时以年龄、身高、体型、瞻视等为标准。不知兄台所望何种类?”
“你——”洪母刚想斥责容佑棠多管闲事引着儿子入伍,却被女儿按住了。
“当然是冲锋陷阵的骑兵!”洪磊一挺胸膛,眼眶微红:“家父生前是前锋营宣武将军,我岂能贪生怕死退缩学堂!”
贪生怕死?退缩学堂?
这一句话得罪了全天下的读书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