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烂醉,时常醉倒在街头小巷,出了名的。夏秋就算了,可冬天能冻死,人命关天,街坊邻居只要看见了,哪怕自己懒得动手,也会在胡同里吆喝几嗓子:兴大又喝醉喽,躺哪儿哪儿喽!
可此处是巷口,喊人是听不见的。
容佑棠只得返回东四胡同,去敲醉鬼的门:
“有人在家吗?兴大哥喝醉了,躺在巷口。有人——”
门很快被拉开,兴大的老娘粗着嗓子对容佑棠一声“知道了”,随后扭头朝里头怒骂:“还不赶紧的?兴儿冻坏了怎么办?黑灯瞎火的,你梳妆打扮出门给谁看啊?”
这凶巴巴的恶婆婆!容佑棠摇头,报信后赶紧转身离开。但他们同路,到巷口时,两个女人艰难搀扶高壮醉鬼,累得气喘吁吁。兴大老娘难得好声好气地说句话:“容哥儿,搭把手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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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那种邻居,也是扰人。”赵泽雍摇头,略带酒气。他刚从定北侯府回来,能留京出任备受瞩目的指挥使,外祖家喜出望外,少不得设宴祝贺。
已在客卧换上干净衣物、洗漱后的容佑棠无奈道:“喝醉的人死沉死沉,而且他还发酒疯,喊叫挣扎,三个人都按不住!”
赵泽雍愉快笑出声,眼神专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