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身大事,请父皇慎重。”
承天帝嗤笑:“你当朕老眼昏花、看不出来?周明宏确实不妥。”
“您无意便好。”
承天帝黑着脸,吩咐道:“朕准备冷她一段日子,免得她越发不知轻重进退、不守闺律女诫!”沉吟半晌,他郑重道:“关于择驸马,朕给她最后一次机会,若今年底仍不成,朕只能下旨赐婚,断不能由着她肆意妄为。”
赵泽雍顿感棘手,马上问:“您是想把她晾在我这儿?”
承天帝威严暼一眼:“不愿意?”
“……不敢。”
“这就好。”承天帝自顾自满意颔首:“你身为兄长,教导妹妹是应该的。朕虽是皇帝,可也没本事押着驸马与女儿相敬如宾啊,唉。”
谁被长公主看上谁倒霉,成亲后必定三日一小吵、五日一大闹!
容佑棠简直想捧腹大笑,笑完却又慨叹:骄纵任性的人,背后肯定有人宠爱呵护,否则早被打杀了。
接下来,承天帝先去探望了病弱的四子,疼惜宽慰好半晌;而后又去看老来子,笑得十分开怀,耐心陪赵泽安吃糕点、下棋,哄了又哄,慈爱宽厚,仿佛只是普通的父亲。
足足在庆王府待了两个多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