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,只有赵宜琳在哭哭啼啼。
容佑棠深知庆王与父亲关系一般,要他主动说软话好话是很难的,可总得有人开口。于是他又悄悄比了个吃东西的动作。
赵泽雍为难地皱眉,沉默半晌,才干巴巴问:“您怎么突然出宫了?也不事先说一声,儿臣好去迎接。用过午膳了吧?”
吧?不应该是“吗”?容佑棠莫名想笑。
承天帝稀罕且稀奇地掀起眼皮,把茶盅一顿,瞪着眼睛道:“午膳?这都什么时辰了?”连句好话也说不好,真真木愣!
但能想起来问,已属难得,这小子以前连半句闲话也不多说。宜琳脾气坏、不得人心,但他没有坐视不管,这很好,有兄长的气度风范,不像……唉!
承天帝板着脸。
赵泽雍诧异问:“难道还没吃?”他扭头问跟着的人:“李公公?”
李德英早把承天帝的表情看在眼里、揣摩在心里,他躬身,愁眉苦脸,忧心忡忡地说:“今儿陛下直忙到午时,还没用膳呢,您府上的人就急匆匆进宫请求御医,陛下乃仁慈君父,安排妥当就出来这儿了,粒米未粘牙——”
“咳咳。”承天帝轻训:“就你多话。”
李德英忙告罪闭嘴。事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