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不到您了。”
“叩见父皇。”
“叩见陛下,陛下万岁。”
眨眼间跪了一屋子的人。
“平身。”承天帝挥开长女,长长吐出一口气。
“父皇请上座。”赵泽雍一板一眼,虽口称“父皇”,却恪守君臣之礼。
“唔。”承天帝落座,疲惫捏捏眉心,问:“你四弟如何了?”
“御医照顾着,暂无大碍。”
“唔。”承天帝斜睨站得笔直、性子更直、打小不懂得亲近讨好父亲的儿子,沉吟许久,才不疾不徐道:“今日之事你处理得很妥,换成朕,也只能这样。”
“父皇~”赵宜琳不依地娇嗔。
赵泽雍却木着脸:“您过誉。”
“怎么?剿匪凯旋唯独没封赏你、生气了?”承天帝佯怒质问。
赵泽雍面不改色:“儿臣从未在乎。身为皇子,理应为父皇分忧、为朝廷效力。”
“知道就好。”承天帝威严端坐,话音一转,却不满批评道:“你这性子,在西北十数年也没能拧过来!太让朕失望。”
容佑棠心念一动,万分紧张地竖起耳朵。
“儿臣愚钝,请父皇明示。”赵泽雍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