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。”说完把重新盛满的碗送回去。
“谢殿下,我自己来。”容佑棠有些受宠若惊,但更关心要事:“我一定会好好用功的。不过——”他左右看看,压低声音着急道:“快二月份了,陛下还没有宣布北郊大营指挥使的人选。”
“快了,就这几天。”赵泽雍安慰道:“无需担心,不会让你在国子监变成庆王府出气包的。”
“哈哈哈~”郭达百忙中抽空嘲笑了两声。
“我不是怕这个。”容佑棠着急得很:“我只是不希望您——”
“好了,本王明白。”赵泽雍的眼神专注带笑:“快吃,一切等回京再说。”
容佑棠只得强行忍耐着。
时隔半月吃得这样丰盛,本该身心愉悦,可一想到庆王可能又被派往西北,容佑棠就吃什么都像嚼蜡,淡而无味。
剿匪军第二天中午回到京城。
沅水士兵返回大营,刑部早早等候着,赵泽雍将匪首于鑫交割清楚,而后对容佑棠说:“本王要即刻进宫面圣,欠你的年假现补上,回家歇几天,但别误了开课日子。”
“绝不敢误!”容佑棠忙把送给赵泽安的礼物奉上:“能把这个捎给九殿下吗?洗干净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