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桑将军呐,”郭达头疼道:“你确实冲动了,这众目睽睽的,我们殿下很难办啊。”
“求殿下责罚!”桑嘉诚重重磕头,山一般魁梧壮硕的关中大汉,却哽咽抹泪道:“小孟死得太冤,末将见了凶手就实在忍不住——”
“住口!你看老子做什么?”韩如海顿时跪不住了,喊冤喊屈,紧张道:“殿下,桑嘉诚无凭无据,张口就抹黑诬陷老子——”
逃兵、胆小鬼,也许还是个杀人犯。容佑棠一再降低对韩如海的印象,鄙夷至极。
“你放肆!”郭达勃然变色,他倏然起身,一脚将韩如海踹翻在地,怒目圆睁:“在庆王殿下面前竟敢自称‘老子’?简直大不敬!犯上!”
韩如海挨了一脚,颜面尽失,本想发怒,瞬间却张口结舌,这才察觉自己所犯何错,他急忙爬起来跪好,磕头如捣蒜,求饶道:“殿下恕罪,末将并无冒犯之意,一时失言,一时失言啊!殿下恕罪,您大人有大量,饶恕我吧!”
“你冒犯的是本王父亲、当今圣上,岂能轻饶?不惩罚你本王枉为人子!”赵泽雍面若寒霜,冷冷道:“拉下去,杖责三十。本王亦会在折子里参你一笔犯上不敬之罪。”
“是!”几个亲卫一拥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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