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传客人、叫他们稍等,你去请示殿下。”
容佑棠有些不好意思:“多谢大哥提点,我是看殿下心烦,无事不敢去打搅。不过现在有正事回禀,那我去了啊?”
“赶紧去!”卫杰恨铁不成钢地提醒:“记得多关心问候几句,总没错的,别恃——”恃宠而骄?卫杰及时刹住,愕然想:我为什么会想说“恃宠而骄”?
“知道了。”容佑棠从善如流,急忙去见庆王,也内疚于自己太过死板,未能多多关心病人。
他一口气走到院门口,请相熟的护卫通报后,等了好一会,才获允进去。
天擦黑,上灯了。
殿下仍在休息?
容佑棠叩响门扉,恭谨道:“殿下,容佑棠有事求见。”
来干什么?整日野得不见人影,成何体统!
“刺喇~”一声,赵泽雍重重翻页。他气色好多了,靠坐床头,床上支着矮几,上面铺着笔墨纸砚。好半晌,他才冷冷道:“进。”
容佑棠抬脚进屋,第一句就关切询问:“殿下,您好些了吗?”
赵泽雍没吭声。
容佑棠却只当对方在思考,丝毫没多想。他看矮几上茶杯已空,十分自然地拿去给添上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