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火速弹起来,疾冲向庆王,心突突地疯狂跳动,一时间话也说不出。
“何事?”赵泽雍立即迎上去,看着满脸惨白的少年,不自觉地把人拨到身后护着,戒备望向拔步床。
与此同时,门口的亲卫们听着叫声不对劲,立即拔刀冲进来,把庆王严密围护,紧张问:“殿下,没事吧?”
容佑棠用力咽下一口唾沫,好半晌才平复失常心律,战战兢兢地说:“那床左、左边,好像有、有半个人?”
他刚才无意中瞥见的,是从腰间被斜斜砍成两截的一个女人的上半身。算起来,她应该已死去一年多,血肉腐烂,但仍看得出头发凌乱、上衣大敞、手腕被缚、嘴大张。
赵泽雍顿时了然,问亲卫:“没收尸干净么?”
卫队长惭愧请罪:“属下办事不力,请殿下责罚。其它院子都被火烧了,这院子则四处横死大批女眷,惟有此处还算干净。但属下收拾时疏漏了,只抬走几具服毒的。”
不用说,她们应该是县令的女性亲眷,九峰土匪下山煽动饥民暴动的那几天……
容佑棠不敢再想,但耳边仿佛能听见一连串的凄厉呼救,顿时后背发凉,毛骨悚然。
“尸身都怎么处理的?”赵泽雍又